来不及生气,她伸出手,探上陆薄言的额头:“这都能听错,你该不会真的发烧了吧?”掌心传来的温度却没有很高,又歪了歪头,“没有啊。”
“有点,但过一会就会好了。”苏简安打了个哈欠,迟疑了一下还是说,“陆薄言,明天……我们回去吧。”
但不是因为陆薄言调侃她可以当点心师傅,而是……陆薄言刚才吃的,是她吃过的诶!有她的口水啊!而且……他不是不喜欢甜食吗?
所以,再让她横行一段时间,等她发泄够了,他的事情也就处理得七七八八了,到时候再把她吃干抹净也不迟。
拿到什么牌,完全是运气和人品来决定。
“我像开玩笑?”苏亦承懒得跟她强调,“你家的呢?”
苏简安忙忙坐起来,迅速的穿好衣服,确认没问题后才朝着外面喊:“陆薄言,我好了。”
“这个你问他比较好。”顿了顿,苏亦承问,“经历了这次,后悔提出离婚吗?”
陆薄言直接拿过她手上的瓶子喝了两口:“带两瓶太麻烦。”
“……”陆薄言用无声来表达他的疑惑。
他竟然觉得怒不可遏。
“给你们个建议,你们可以认她当干女儿。”江少恺说。
苏简安不知怎么想通了要面对母亲去世的事实,所以她跑到母亲的坟前去站着,天黑下来也不肯离开。她好像不知道恐惧一样,在墓园呆了一整夜。
就这样,两天过去,苏亦承终于从日本飞回来。
苏亦承打开她的手:“去刷牙!”
这是穆司爵一贯的作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