聊了一会，唐亦风觉得，时机差不多了，于是缓缓开口：“薄言，有一个问题，就算你不能全部如实告诉我，我也希望你可以向我透露一点半点。”沈越川拨开萧芸芸的手，看着她的眼睛，低声说：“芸芸，我只有兴趣当你的丈夫，师父什么的……没兴趣。”

陆薄言唇角的笑意愈发深意，他看着苏简安说：“这么久了，你想骗人的时候，还是那么明显。”说弹了一下苏简安的额头，语气变得十分无奈，“你怎么这么笨？”苏简安看着陆薄言认真的样子，忍不住笑了笑，推着他出去：“好了，我知道了。”

明白过来这一点后，苏简安第二次尝到绝望的滋味，第一次是失去母亲的时候。春天的裙子。

……苏简安还在纠结，人已经被陆薄言抱回房间。

萧芸芸坐在病床边，拉着沈越川的手，紧紧裹在自己的掌心里。陆薄言注意到苏简安惨白的脸色，很快就想起来，最近几天是她的生理期。

情景是他想象中的情景，人也是他想要的人。苏简安不喜欢烟味，强迫着苏亦承戒了烟，陆薄言那时其实还没和苏简安真正在一起，不知道出于一种什么心理，他也自动自发戒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