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明白了，他这就是交换的意思。忽然，一个字正腔圆的男声响起，音量又特别大，将严妍吓了一跳。

即便是醉酒，他身边那个女人也是格外的刺眼。“你别吓唬符记者了，”郝大嫂走过来，麻利的将两菜一汤端上桌，“符记者饿了吧，先吃饭，我给你烧洗澡水去。”

这个符媛儿一下就能看明白了，程奕鸣公司的财务状况的确不怎么样。符媛儿：……

爷爷的助理正将一个半人高的雕塑从地毯上扶起来。音落，他关上房门离去。

她怎么会知道？咖色的酒液倒入水晶酒杯里，房间里原本暖色调的灯光，也因为水晶杯的折射而变得冰冷。

两人找了一圈，最后走进主卧室，里面也没有人。这种事，只有符媛儿敢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