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不能去。
陆薄言略感意外:“你确定?”
所以她想到的方法,就是利用怀孕这件事如果让陆薄言知道她不要这个孩子,残忍的把孩子拿掉,陆薄言一定会对她大失所望,他之前有多爱她,之后就会有多恨她。
“疯了!?你不能去!”江少恺把苏简安按回座位上,“家属认尸的时候情绪容易激动你又不是不知道,万一他们知道你跟陆薄言的关系,谁敢保证他们不会失控出手打你?”
平时只有很特殊或者心情很好的时候,她才会软软糯糯的叫他老公。
陆薄言圈住她的腰,笑了笑:“陆总是为了陪老婆。”
苏亦承以为她察觉到什么了,试探性的问:“怎么了?”
两人只是在上次的酒会上见过一面,但萧芸芸对这位漂亮大方的表姐印象颇好,所以今天一早上接到苏简安那样的电话,她被吓了结结实实的一大跳。
她倒吸一口气,下意识的往后退,却没有意识到身后是一阶接着一阶的楼梯……
苏亦承长久以来非常依赖安眠药,但这段时间他的睡眠好多了,她就偷偷把他的药藏了起来。后来又被他找到了。他虽然不吃,但总要放在床头以防失眠,她感觉这是一种趋近于病态的心理依赖,干脆带走了。
这三个月里,她站在苏亦承的角度,理解了苏亦承为什么那么做,其实早就不恨他了。
不知道是专业时不时就需要拍案发现场拍尸体的原因,她虽然会拍照,但是并不像洛小夕那样热衷自己上镜,所以大学那几年她留下来的照片并不多,一度觉得很遗憾,没能在最后的无忧无虑的时光里留下多一点证据。
只要股东还信任陆薄言,继续持有公司的股票,陆氏的处境就不至于太糟糕。
接下来的所有动作,都顺理成章。
苏简安拉过被子盖上:“别说我没有提醒你,我哥说下午六七点的时候过来。”
苏简安拨开被子,“没有。想你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