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知道，”程奕鸣耸肩，“也许因为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，跑去照顾她一番，才能弥补自己的愧疚。”程子同沉默着。

“不必。”她坚持下了车，转身往来时的路走去，距离季森卓的车越来越远。再看一眼离婚协议书的内容，倒是很简单，两人没有财产分割上的问题，强调的无非就是程子同对符媛儿的补偿。

他不是喜欢看吗，让他瞧个够。如今爷爷的股份没了，季森卓也濒临破产……为什么会发展到没有赢家的局面！

男人的力气极大，颜雪薇隐隐感觉到手腕处传来了痛感。“俩口子的事外人说不清楚，你说人这一辈子短短几十年，伤春悲秋的划算吗，还不如痛痛快快的，心里想什么就去做什么。”

程奕鸣勾起唇角，多倒了一杯红酒。“管家。”

符媛儿倒是见了他，但一见他，她就想起严妍的事，气不打一处来。“于小姐，我没骗你吧，”老板笑眯眯的，“我觉得这枚粉钻才配得上你，至于之前那个，我干脆帮您退了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