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雪点头，忽然又想到不对劲的地方：“你怎么会来这里？”

只是他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了，几年没有见大哥，好像哪里有些变了，但是至于哪里变了，他也不清楚。

女孩小声哭泣着，但她还是听从他的话，顺从的满足他。

“谢谢尹小姐。”冯璐璐毫无扭捏，带着千雪上车了。

她回到桌边继续和高寒吃鱼，丝毫没发觉程俊莱到街角处又停下来，往这边看了好一会儿，才又骑车离去。

“别留了，”高寒忽然出声，“有我在，冯经纪可能吃不下饭。”

父母因为工作原因，他早早就独立生活了。

“你出去是为了买书？”

高寒捡起地上的棒球棍，唇角勾起一抹笑意。

他瞬间瞪大了眼睛。

“她坚毅，勇敢，独立，聪慧，她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优秀，最令我着迷的女人。我以为我和她，可以像其他人一样，过上普通的生活，但是……”

“嗯。”

冯璐璐想要说些什么，但看他脸色发白，显然已精疲力尽，她也只能闭嘴。

以前他和冯璐璐不是没闹过别扭，都没像现在这样，满眼都是绝望的伤痛。

如果有，这个人，只能是李萌娜。

恍惚间，高寒有种想和冯璐璐白头偕老的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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