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蹙起眉：“你没睡？”

“这个可能性有是有，但是不大。”康晋天说，“车祸发生后，那对夫妻当场毙命，根本没有时间留线索。萧国山没有离开现场，警察也很快赶到，我们的人不方便对那个女|婴下手。如果那个女|婴身上真的有什么线索，警察应该可以发现，我们的基地也早就暴露了。”

“放心。”沈越川满不在乎的说，“她和薄言腻歪的时候，比我们过分多了。”

如果当时萧芸芸在他面前，沈越川也许会狠不下心拒绝。

饭后，沈越川叫陆薄言：“去一趟书房。”

“萧小姐，你好。”工作人员很礼貌的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，“我带你去我们经理的办公室。”

最重要的是，只要没有踩到他的底线，不太过分的请求，沈越川都会答应，这也是大多数人更喜欢和沈越川打交道的原因。

司机看沈越川确实没事了，也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，点点头：“好。”

沈越川盯着“手术中”几个字，双手紧握成拳头。

一个多小时后，急救室大门推开，一群医生护士推着沈越川从里面出来，宋季青俨然也在列。

下班后，监控清楚的拍到萧芸芸把文件袋放进自己的包里，然后离开医院。

她只是一个欺骗背叛过他的卧底，他何必在她身上花这么多心思，何必管她的死活？

可原来，萧芸芸在很小的时候，就已经和这场恩怨扯上关系，这么多年过去，康家的魔爪还是伸向她。

她信誓旦旦的说过，越川会照顾她，她不会有事的。

“……”

康瑞城一脸阴鸷的走过去，沉着脸问：“你回来后，一直有人在跟踪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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