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也没有多想,信了陆薄言真的只是去道谢的,任由陆薄言牵着她出门。
违心解释的时候,她连看都不敢看他,小鹿一样的眼睛目光闪烁,舌头打了结一样捋不直,连说话的口音都变了。
这种剥皮拆骨的痛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,到最后,许佑宁已经浑身被冷汗湿透,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模糊糊,她什么都记不起来,什么都无法思考,脑袋就像尘封已久生了锈的仪器,喉咙连最简单的音节都发不出来……
陆薄言看了看时间,正好十一点半,转头对苏简安说:“可以去机场接小夕了。”
而且,早上比较不容易出“意外”。
原来,康瑞城和穆司爵都各有所图,这两个人各自发挥,把她利用得很极致。
只要找到共同话题,许佑宁就能拿对方当朋友,她只是出于礼貌的询问,明显被韩睿误会了,咬着唇不知道该不该和韩睿解释清楚。
许佑宁轻飘飘的赏了阿光两个字:“滚蛋!”
萧芸芸突然意识到不对劲:“上你的车,委屈的人是我吧?”
……
想了想,许佑宁又吃了一片止痛药,躺到床上闭上眼睛。
恐惧像蔓延的藤蔓,一点一点的缠绕住许佑宁的心脏,她藏在被窝底下的双手握成了拳头,目光穿透浓黑的夜色,和曾经令她如痴如狂的男人对视。
但她人少,能怪谁呢?
护士的话证实穆司爵昨晚的话,许佑宁摇摇头:“没事,我要去刷牙,麻烦你扶我一下。”
一旦开始,处理的过程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熬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