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懒得理他,在她眼里,他只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,迟早把自己作死。 更何况,“虽然婚礼由我参加,但结婚证上还是司俊风和祁雪纯的名字,你们祁家并不损害什么。”
她来到妈妈说的酒店,只见妈妈站在门口焦急的等待。 额头上立即留下一长道黑油印,她没注意自己弄了满手的机油。
明明被司俊风训斥了,还要紧张他有没有摔伤,并且撒谎替他开脱。 “想偷和偷到是两回事,”祁雪纯一笑,“他进了机要室好几次,发现都无法得手,又怕被人发现,所以提前休假走了。”
别说今天是工作日了,就算休息日也做不到。 但玩一玩,未尝不可。
司俊风心想,他藏着掖着,反而更加激起她的好奇心,不如给她提供一点“信息”。 从餐厅出来后,因为他拜托了公司的人事主管,所以祁雪纯马上找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