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许你会怪我，既然给了你生命，为什么不尽一个父亲的责任？

在玻璃和窗框还有足够的空间容下他的手时，萧芸芸就松开了手。
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，烟灰缸上的烟头逐渐变多，窗外的灯光却一盏接着一盏暗下去，凌晨降临，半座城市陷入了沉睡。

沈越川的唇角勾起一个寒冷的弧度：“我对你抛弃我的原因，一点都不感兴趣。麻烦你，放手。”

许佑宁“嗯”了声，径直往尽头走去。

她被康瑞城训练成一把武器，不问是非的替他执行任务，最终害死了自己的外婆。

“谢谢。”江烨笑了笑，“医生告诉过我，我也许撑不了多少时间了。韵锦一直都觉得我能活下去，所以我不敢告诉她。我也不知道哪一天我会离开这个世界，但是我知道，韵锦一定会很难过。到时候，还要麻烦你们拉她一把，千万不要让她做傻事。”

她云淡风轻的“嗯”了声：“埋尸的时候，你们记得帮我选一个风水好点的地方。”

“那先这样，你小心开车。”说完，苏韵锦又叮嘱了一句，“还有，记得吃饭。”

十二岁那年，沈越川从院长口中得知，他的生母是A市人。

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，告诉苏韵锦，江烨已经快要撑不住了。

萧芸芸抓着衣襟不让衣服滑下去，跟上沈越川的步伐：“你可以走吗？”这么大的婚礼，这么多来宾，伴郎应该有的忙吧？

打架斗殴什么的，对于少年时代的沈越川来说是家常便饭，后来跟着陆薄言和穆司爵，他很少再小打小闹了，动辄是火拼的大场面。

但没过多久，就像以前那样，所有的不适又统统消失了，一切恢复正常。

“不说那么多了，我去帮你买药。”说完，萧芸芸转身就要往外走。

沈越川托着下巴，盯着许佑宁的背影陷入沉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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