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低声问：“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？” 说完，他又叫住祁雪纯：“你留下吧，这里也需要有人盯着。”

还亲口告诉他，那时的生死与共，竟然是个游戏…… “祁警官，我找到几瓶矿泉水。”杨婶抱着水瓶快步走过来，“还有一些废弃的布头。”

“莫寒，你叫莫寒。”她接过项链，“我叫程申儿，你知道吗。“ 她来到他常住的公寓门前，正准备敲门，只见门锁的电子显示屏上出现了识别人脸的图案。

“冒哥全名是什么的？” 严妍诧异，“你真能看下去啊？”

“是不是你！是不是你！”忽然，外面走廊传来愤怒的质问声，听着像白雨的声音。 小Q是一间茶馆老板娘，茶馆里鱼龙混杂，她能得到不少小道消息。

然而看着架子上整整齐齐堆放的东西，祁雪纯都不太相信自己找的这个理由。 “没人让你提前上班啊，你对资料撒什么气，”袁子欣不满的轻哼，“好像缺了你就不行了似的。”

刚走进去，她便被吓了一跳。 “我推测她不知从哪里窥测到三表姨和管家的计划，”祁雪纯继续说，“她不敢直接告诉你，担心你的手机被人监控，所以才会发恐吓短信，引起你的警惕。”

严妍微愣，她还真没过问这件事，“有什么不对吗？” 他的眉眼与程奕鸣有几分相似，而眉眼间的冷峻，竟与程奕鸣一模一样。

当老板娘必备技能，会讲故事么。 一番忙碌之后，证物科给出的结果跟他想象中一样，房间里并没有程申儿的指纹和其他痕迹。

“需要我告诉其他同事，上次你跟我打赌输了的事吗？”祁雪纯冷眸以对。 司俊风没接她的茬，反问道：“你怎么还留在A市？”

不过，会碰上司俊风的确是意料之外。 一阵掌声响起。

司俊风意外的挑眉，没想到她会跟他搭茬。 他们的确没考虑到祁雪纯的反应……

大厦老旧到可以重建的地步，长长的走廊起码有一百多米，对面对户的全是小单间。 事实出乎所有人意料，死者的确是毛勇，不但DNA检测能对上，司俊风给出的时间节点也都一一吻合。

“你就是嘴硬，”严妈不屑，“你以为这样难受的是谁？” 不远处，传来隐约的说话声。

“想要赚到钱，不下点血本怎么行？”程奕鸣倒一点不担心。 程申儿转身离去。

如果知道了，他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啊！ 也许，她应该给他更多一点的安全感。

“我看得清清楚楚，再说了，还有它看着呢。”老板往上指了指，店门上有一个摄像头。 祁雪纯暗汗，这又自动给自己升级了。

“严妍太太，牛奶要趁热喝，凉了会有腥味。”他坚持将牛奶往严妍手里塞。 她很快敛起面色，从随身包里拿出一份文件，“有关贾小姐的资料都在这里了，你自己慢慢看吧。”

“所以你想来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？”白唐问。 她本能的回头，立即有闪光灯灯光划过她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