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服素人
莫子楠叹气，“跟人沟通的前提，对方得是个正常人，而不是疯子。”
祁雪纯诧异，继而有些愤慨：“二姑夫嫌弃老婆了？”
如果在国道上，兴许能拦个车，但高速路上很难。
的确是。
有关杜明的回忆一下子浮上脑海。
“警官，你说话要负责任，”蒋文一脸怒气，“司云生病好几年了，我除了工作就是照顾她，你有什么资格说她自杀跟我有关！”
他再使点手段，让蒋文落魄不是难事。
照她这么说，司俊风和杜明的死似乎没有什么关系。
他们在酒店后巷再度碰面。
她将调查来的地址给了程申儿，“但我要提醒你，如果不能保全自己，你可就没有赢的资本了。”
连她都觉得自己是万里挑一，她不信自己会输给祁雪纯。
“今天我没那个兴趣，你放心睡吧。”说完他站起身，随手抓起放在椅子上的浴袍，一边穿上浴袍，一边走出了房间。
现在想想，杜明是不在乎……所以，司俊风是在乎她……
“私人日记……”蒋文目光闪烁，“我找一找。”
“你是谁？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