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队,”祁雪纯还有正经事跟他说,“案子看似破了,但我总感觉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。” 欧飞不在场,只能由他这个长辈出言教训。
“这次回展会厅。他不只是想要消除痕迹,也许还是想取走首饰。”白唐推测。 “这跟我是谁没关系,换做其他人也会这样说,因为事实如此!”
“这一巴掌,是我替齐茉茉教你怎么做人!”严妍亦怒瞪着她。 祁父一直在拨打祁雪纯电话,这次终于有人接通了:“爸,队里有事我先走了,回头再跟你说。”
“我说你是个胆小鬼,”他说得清晰明白,“你一直在逃避。” 这里面有很大的蹊跷。
顿时,严妍心头五味杂陈,想哭的冲动已经顶到脑门。 “是的,他三个孩子都还在读书,最大的孩子已经读到博士,我爸曾经许诺,负担三个孩子的学费……”话到此处,欧翔神色稍顿,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