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穆先生。”他既无奈又宠溺，“我什么时候骗你了。”

就这么个分神的功夫，光头大汉忽然挣扎而起，闭眼伸手将祁雪纯一推，拔腿就跑。“只是一点没头没尾的画面，”但，“这也是一个好的开始不是吗？更何况傅延那边的女病人，每次难受的时候，吃了你给的药，情况会缓解很多。”

“洗手间在那边。”祁雪纯冷笑：“天台见！”

云楼和许青如离去，将空间留给她和司俊风。“她会明白的，时间会证明你没骗她。”祁雪纯安慰道。

“我问你，她是不是在农场做手术？”她质问。好几个医学生合力摁住病人，将麻药给她打进去了。

祁雪纯一愣，想起来了，程申儿妈妈的确有脑疾。见他如此云淡风轻，理所当然，冯佳说不出什么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