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多人都听他的？”

司俊风知道她故意，于是他也故意：“既然是小女朋友，当然好哄。就怕结婚对象会计较得更多一点。”

“小沫……做事很认真，”莫子楠稍顿，“警官，你为什么问这些？你认为纪露露和莫小沫之间的矛盾跟我有关，是吗？”

他依旧站在窗前，但仍背对着众人。

“你知道莫子楠为什么不喜欢你吗，”莫小沫继续说道：“其实也不是因为别的，就是因为你长得难看又讨厌，你看看你的打扮，你的穿着，跟一个小丑有什么分别？”

祁雪纯不慌不忙，继续说道：“你的律师正在赶往警局的路上，你别着急，司云的记录我还没读完呢。”

“妈，我做不到穿成你这样来吃饭。”祁雪纯坦言。

片刻，那边传来一个沉哑的中年男人的声音，“祁警官，我是江田，我想跟你自首。”

助理：……

“莫小沫，你会找到一个人，把你当成最美好的存在。”祁雪纯安慰她。

这样的话并不多，所以这些年来蒋文并没有发现……也可以理解为，蒋文除了对她的钱，以及怎么弄到她的钱感兴趣，其他都漠不关心。

然而本事到用的时候，才发现学会是一回事，实践又是一回事。

场外的一辆面包车，其实是白唐的指挥车，车内架设了好几块屏幕，供他监控场内的各种情况。

“你喜欢这样，你就这样吧。”他淡声说道，似一点不在乎。

说到这里，她忽然想起了什么，急忙说道：“祁警官，你快抓住他，老爷就是被他杀的！”

“我需要你的成全？”他不屑的挑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