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紧咬嘴唇，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。“你们笑什么笑！”女顾客更怒，“我只是手机没带而已，她可是真正的买不起，你们一个个还把她当上帝，想拿提成呢！”

祁雪纯紧紧抿唇。“我吃完了。”纪露露狠声道，吃到后面，她反而不再呕吐，“你可以出来了吧。”

片刻，主管回来，“祁小姐，那位客户实在不肯让，但愿意给您做点经济补偿，您看行吗？”莫小沫抬眼看她：“祁警官，你对每一个受害人都这么关心吗？”

她眼里的慌乱逃不过祁雪纯的眼睛，“是她把你弄摔倒的吧，她眼睁睁看着你摔倒，却不扶你！”那还真别怪她小瞧了。

程申儿恼怒：“你在笑话我？”祁雪纯心头一怔，原来昨晚上她做了什么，他都知道！

“很晚了，回家。”他站起身，脚步一时不稳，手一拉一拽，面前的人儿便跌入了他怀中。她只是被情绪操控，陷入了伤感之中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