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嘴上没说什么,心里却早已甜透。 穆司爵放下环在胸口上的手:“要脱你自己动手。”他分明是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,目光中却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危险。
“怎么解释是我自己的事!”许佑宁抓狂,“不要你管,你也管不着,听明白了吗!” 说完,穿上鞋子,径直往餐厅走去。
他悻悻然的重新躺好:“我放了你,你也给我出去。否则,你就是喊你表哥也没用。” 她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:“穆司爵,我怕。”跟着康瑞城这么久,她再了解康瑞城不过了,再受点什么打击的话,他会继续来折磨她的。
回来A市清净了太久,许佑宁都忘了自己有多久没见过这样的场合了,心底竟然有一丝抵触。 那样低沉的声音,蕴含着她听不懂的复杂情绪。
陆薄言有洁癖,洁癖到对洗澡的地方都很挑剔,平时去哪里出差需要住酒店的话,浴室的每个角落都要保证消过毒,床品和日用品之类的必须全新或者是他专用,住别人住过的房间是他的极限。 她颤抖着哀求孙阿姨:“孙阿姨,你不要跟我开玩笑了,我求你,告诉我外婆到底在哪里好不好?”
乒乒乓乓的打砸声把许佑宁唤醒,她看见最先被穆司爵放倒的男人要爬起来,二话不说抄起一个酒瓶照头砸下去,“嘭”的一声,酒和男人的血液一起往外涌。 穆司爵不喜欢和女人接吻,哪怕是解决需求的时候,他也很少主动去吻身边的女人。
今天晚上这场酒会的主人是苏亦承和洛小夕,所以陆薄言和苏简安的离开,并没有浇灭大家的热情。 察觉到她逃跑的意图,穆司爵手上一施力,一把将许佑宁拉入怀里,一手牢牢的禁锢在她的腰上:“想去哪儿?”
穆司爵并不是在给许佑宁一条生路,他只是习惯了权衡利益,既然把许佑宁救回来除了泄愤之外没有其他用途,那么他就没必要做愚蠢的牺牲。 许佑宁咽了咽喉咙:“他估计怎么都想不到你会报十二万这么低的价吧?”
“谢谢阿……”最后一个字卡在许佑宁的喉间,她不可思议的看着阿姨,“穆司爵……会写菜谱?”炸裂,这不是童话故事,是惊悚故事好吗? 去医院的路上,苏简安突然想起一件事,疑惑的看着陆薄言:“洪大叔走后我就想问你了,你好像……一点都不意外洪山就是洪庆?”
路上,她和阿光交代了一些事情,买了最近的一班飞墨西哥的机票,过安检前叮嘱阿光:“记住,七哥受伤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,以免引起内部混乱。” 言下之意,没人捧你,你自己站在高处YY,小心摔死。
苏简安双手托着下巴,蔫蔫的说:“我点也没用,你点你想吃的就好了。” 说完,穆司爵搂着许佑宁起身,率先出门。
洛小夕摇头如拨浪鼓:“叫一声让我过过瘾就好了,以后我们还是照旧吧。” 强吻她之后负手看戏?靠,这简直是一种屈辱!
哎,怎么能继续?穆司爵身上还有伤呢! 想着,穆司爵一点一点的,松开许佑宁的手。
“不会啊。”洛小夕说,“她能看出来你不是好人,就说明她分得清楚好歹啊。” 许佑宁很庆幸她没有自作多情的认为穆司爵是在关心她,否则穆司爵这淡出鸟的语气,怎么听都不像是关心。
“孙阿姨,这段时间,谢谢你照顾我外婆。”许佑宁把一张支票放到孙阿姨手里,“我能做的,只有这么多了。” “……”陆薄言不置可否。
许佑宁觉得,后者的可能性更大。她不认为自己赌气的一句话,可以让穆司爵惦记并且做出反应。(未完待续) 至于她真正喜欢的那个人,恐怕是多年前在大街上救她于危险关口的康瑞城。
意料之外,张玫没有生气,她甚至是心平气和的:“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。” 这两个小家伙来得让他猝不及防,同时也在无声的催促着他尽快解决康瑞城。
但这次,她是真的想好好和苏亦承在一起,所以面对面解决问题才是最好的方法。 《极灵混沌决》
“我……” 她这么坦诚,记者倒不好意思再逼问了,反正洛小夕这副没在怕的架势,他们也没有办法把洛小夕逼进死角,只好放过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