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问他的时候,他非但没有回答,还沉着脸反问她问题,她怕他生气,也就没敢追根问底了。
言下之意,他没有交代,就代表没有需要她的地方,她不必多此一举主动问起。
只有睡着的时候,她才会安安静静呆在他身边,也只有这个时候,陆薄言才能感觉到苏简安是他的妻子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那个酒庄是我的。那年的葡萄酒产量少,但是口感很好,我自己留了一部分,剩下的都拿来送人了,你哥那两支是我送的。”
陆薄言毫不费力的圈着她,声音里有几分玩味的笑意:“沈越川让我们继续,你跑什么?”
苏简安只是笑了笑。
她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,不一会呼吸就变得平缓绵长,又睡着了。
苏简安掀开被子,去打开衣柜取出了他的外套。
两分钟后,热情的拉丁舞曲响起来。
还有昨天夜里在车上的那个蜻蜓点水的吻。
她并不像上次一样穿着吊带睡衣,只是把脸埋在他的胸口边,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胸膛上,柔|软的某处有意无意贴着他,陆薄言的感觉却比上次更加强烈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着逆流,形成一股力量汇聚往身体的某处。
陆薄言随手捏了捏她扭伤的地方,苏简安疼得差点要跳起来,恨恨的推了推陆薄言:“你故意的!”
这很暧|昧好吗?
苏简安酝酿了好一会才有力气说一句完整的话:“生理期痛你应该知道吧?又不是生病,就不要去浪费医疗资源了,我休息一天就会好。”
她拧了拧眉这么说好像有哪里不对?不管了,先把该说的说完
刚才陆薄言走过来,那种溢于言表的强烈占有欲,他感受得很清楚,他相信那一刻要是有谁敢碰苏简安一下,那个人的手保证不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