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心里隐隐有些不安:“那……司爵呢?”
“简安,你是不是要回去了?”许佑宁有些担心,“西遇和相宜在家,没问题吗?”
穆司爵掩饰着心虚,诡辩道:“你仔细想一下,我这句话并不针对你。”
“哎?”许佑宁的注意力一下子全都转移到穆司爵身上,“为什么?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陷入为难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许佑宁已经没有心情八卦穆司爵威胁宋季青什么了,推来轮椅,示意宋季青帮忙:“先把他送回房间。”
但是,除了亲近的几个人,根本没有人其他知道,陆薄言就是陆律师的儿子。
东子看着别墅夷为平地,笃定许佑宁凶多吉少,也深知他带来的人不是穆司爵那帮手下的对手,于是命令撤离。
她想了想,给陆薄言打了个电话。
许佑宁看了看外面,天已经黑了,白天的燥热也已经从空气中消失,晚风习习吹来,凉丝丝的,空气流动的速度似乎都慢了下来。
“阿光,等一下。”许佑宁叫住阿光,“我想知道昨天晚上的具体情况,还有,司爵的伤势究竟怎么样,严不严重?”
阿光扶着穆司爵走过来,穆司爵安抚性地握住许佑宁的手,说:“我要留下来处理点事情,处理完了就去医院。你先去做个检查,这样我不放心。”
苏简安愣了一下,回过头看着陆薄言,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。
几经辗转,他才知道一切都是误会,两个小家伙不但好好的,还把苏简安折腾得够戗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