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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什么问题？”程奕鸣抬手将眼镜往上推了推，不以为然。
符媛儿下意识找个地方躲了起来。
已经靠在酒柜里睡着。
“吴瑞安……原来对你认真了。”
符媛儿转过身面对程奕鸣：“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的？”
她好像只能选择第二种。
严妍不禁蹙眉，有妹妹关心哥哥这种事的？
李老板愣了。
这时她的电话也收到消息，于辉发过来一个俱乐部的地址，明明白白告诉她，杜明和明子莫就在这个地址约会。
“和程子同有关的事，也让我大喇叭说？”季森卓问。
但他想错了，她就是可以做到不闻不问，继续吃她的东西。
严妍无奈，只能像机器人似的站起身，冲众人微笑致意。
严妍的心跳也跟着加速。
“程奕鸣，让你的管家给我倒一杯咖啡，只要牛奶不要糖。”符媛儿说道。
助理点头：“我问过严小姐的助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