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正好，你现在自由了。”别的着急事的确没有，她就是着急回去找妈妈。

“季森卓今晚上的事，你可以不让符媛儿知道吗？”她说，急喘的呼吸已经渐渐平息。有记者混进来偷拍，被发现后的结果是……拖到后巷暴打了一顿，头上套麻袋打的那种，过后想指认都没办法。

低哑的声线里带着一丝温柔。男洗手间响起一阵冲水声。

季森卓去找爷爷，程子同在她这里，程奕鸣岂不是有机会下手……他的眸光陡然转深：“你听好了，协议的事情跟我无关。股市上狙击程子同的事，是我干的。”

“太太，我可以告诉你，”她赶紧说道，“但你千万不能告诉程总，是我告诉你的啊！”她收回心思，问道：“如果我们现在要求程奕鸣增资，一定会让他焦头烂额。”

有消息传出来，所有竞标商中，程子同递上去的方案得票最多。那天他说，他们两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