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平静的解释：“老太太没说谎，身上也没什么有价值的消息，她对康瑞城更不具威胁性，我们没必要为难一个老人家。”

许佑宁迅速调整好情绪，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，牵着沐沐下楼。

许佑宁霍地站起来，服务员恰巧又看见她，“哎”了一声，“许小姐，穆先生就在你前面呢，你没看见吗？”

康瑞城眸底的癫狂渐渐趋于平静，他久久地吻了吻许佑宁的额头：“阿宁，去拿这张记忆卡，是你最后一次接触穆司爵。我保证，以后不会再让你这么辛苦了。”

许佑宁机械地接过来水杯，坐到沙发上。

穆司爵很快结束通话，看着许佑宁说：“薄言和简安要过来。”

毕竟是自己的儿子，康瑞城还是心软抱起沐沐，说：“我带你去。”

穆司爵讶异于小鬼肯定的语气：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
他是认真的。

许佑宁的外婆还年轻的时候，带过苏亦承一段时间。

“你真的不介意？”

就在沐沐松手的那一刻，许佑宁像失去支撑的积木，浑身的力气莫名被抽空，整个人软在地板上。

他是认真的。

穆司爵知道许佑宁哪来的胆子她笃定周姨训过话之后，他不会碰她。

……

他认定，和许佑宁亲口承认，是不一样的，最根本的区别在于，后者可以让他高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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