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父被她的话噎住了半晌,“好,好,你打算怎么负责?”
祁雪纯没让他接,自己开车过来了。
司俊风挑眉:“爷爷?”
“看来关得还不够。”忽然,旁边略高处的花坛里跳下一个人来,竟然是祁雪纯。
她想起来了,上次她为这箱东西回来过一次,走时竟然忘了。
“你……”她本来很气恼,转念一想又勾唇讥笑:“你以为用这种方式,就能让程申儿赢过我?”
司俊风和祁雪纯联手将受伤的袭击者拖上了游艇。
她既觉得可笑,父母在她和哥哥姐姐面前多威风,在司俊风这种比他们强大的人面前,却怂得像一只温顺的兔子。
很显然,蒋文也深知这一点,“祁警官,你说这些有什么意义?那么多疑案悬案你不去解决,你为什么总盯着我家里这点事?”
“怪我,都怪我,她老早跟我说病情很重,我应该早点带她去治疗……”又说,“也怪她那个姨奶奶,非得等到她昨天生日才让她继承遗产,她就为等这个一直待在A市……”
“保姆?”司俊风看了一眼祁雪纯,深色的剪裁极简的大衣,同色裤子,配一双不高不矮的鞋,朴素到被淹没在人堆里。
这时,敲门声忽然响起。
“白队,”她需要求证,“我能破这个案子,司俊风的功劳很大吗?”
她眼里的伤感触痛了祁雪纯心底的伤,祁雪纯不禁想到,杜明在生命的最后一刻,可曾留恋过什么?
她怎么知道的?
莫太太想了想,很肯定的摇头,“两个月前我见过露露的妈妈,她还说准备让露露和当地富商的儿子结婚,露露怎么可能跟子楠谈恋爱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