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久一点是多久，一辈子够不够？”忽然，双眼紧闭的人开口了。严妍不禁语塞。

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，轻声跟他说着话，“……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，对吧，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，你就是不听，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……”程奕鸣微愣，脸色由诧异转为不悦，“我要做成的事情，需要你的牺牲来成全？”

好半晌，屋里没了动静。那时候她每天晚上带着申儿在舞蹈室练习，申儿说想做像安娜巴甫洛娃那样的舞蹈家，能为一个舞种做出贡献。

“祁小姐谈过恋爱吧，应该知道这种事是不受自己控制的。”不见踪影。

“祁警官在查案？”门外忽然传来司俊风的声音。“白队，”她真心疑惑，“司俊风是我们内部人员？”

但对方看了好几遍都说没发现异常，如果她不放心，他可以用技术手段鉴别一下，让她先回来等他电话。“祁警官！”忽然，他终究还是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