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抬起头，他已经有了选择，朝严妍抬步……

程奕鸣看了朱莉几秒钟，“从现在开始，不准你再靠近严妍。”

严妍选择了第二种方式。

“没……没什么。”她告诉自己不要多想，那张照片里只有于思睿不见程奕鸣。

严妍戏谑的吐了吐舌头，“你要不要一见面就给我塞狗粮！”

严妍愣了愣，她刚才看到了什么……程奕鸣舍身护于思睿吗？

她对尤菲菲耳语几句，眼里浮现出算计的冷光。

这几个月以来，她一直都忙着找寻找爸爸的线索，她来不及去理会失去孩子的痛苦。

“你不就是想要孩子吗，生下来我给你。”

“有点累。”程奕鸣淡声回答。

但程朵朵仍挡住她不让她走，“严老师，你知道你可恶在哪里吗？”

程奕鸣并没有完全昏迷，只是痛得迷迷糊糊，他感觉到严妍的怒气，勉强撑开了眼皮。

可她开心有什么用，如果他的额角留个疤，她这辈子都要愧疚了……

“你刚才说什么？”他握住严妍的双肩，“孩子呢？”

“……这是我女儿的家，你什么人啊？出去出去，这里没你要找的人。”这时，客厅传来傅云大呼小叫的声音。

他却真的，近到不能再近才停下，鼻尖几乎都要跟她粘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