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静心细，坚持到近乎执拗。

“等一下，”她叫住走到门口的朱莉，“这件事先不要告诉程奕鸣。”

保安早告诉她了，程奕鸣的地址是59栋。

“二哥？”祁雪纯疑惑，“你和严小姐认识？”

“我不是来问你的，有几件事需要你证实一下。”

“我只想告诉你，我和程奕鸣是正常谈恋爱。”

她心里泛起一阵感动，他愿意为她改变，比说多少次爱她更让她欢喜。

严妍呆呆看着被关上的浴室门，总想帮他做点什么。

程奕鸣疑惑，“我为什么要骗你？”

忽然发现妈妈的心情似乎特别好，好到让严妍有点刺眼。

一个人清洁员正在展厅里打扫，他听到脚步声抬起头，是之前祁雪纯碰上过的老头欧远。

“只有一种可能，”她接着说，“尸体是从上游被冲下来的，碰上河水结冰，在这里慢慢的凝固下来，所以才会等到冰块消融，河水流动，才浮现上来。”

越担心的事，越会发生。

严妍赶紧拉上程奕鸣跟着往前。

“根据我们抓取到的手机通话信息，”祁雪纯接着说，“派对开始前后，你和三表姨一共通话两次，通话内容里多次提到严妍，二楼等字眼，你可以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吗？”

程奕鸣略微思索，转身拨通了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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