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许佑宁犹豫了片刻，还是摇摇头，“记不清楚了……”
一夜起|伏。
吃完宵夜，阿金和手下的兄弟忙了一个晚上，结束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七点多。
……
这下，许佑宁是真的无语了。
康瑞城敲了敲门，示意许佑宁出来。
阿光跟苏简安打了声招呼，说：“我接到七哥的电话了，来跟佑宁姐说一声。”
她疑惑了一下：“吃饱了？”
许佑宁攥紧手机：“穆司爵，你……有把握吗？”
这不是表白。
她颤抖着手，拨通陆薄言的电话，把事情告诉他。
许佑宁学着穆司爵一贯的方法，用舌尖顶开他的牙关，加深这个吻。
十五年前，康瑞城就想杀害唐玉兰，永绝后患。十五年后，唐玉兰落入他手里，康瑞城不知道会用什么手段折磨老人家。
最后是许佑宁受不了，拉着穆司爵和沐沐往停机坪走去。
许佑宁松了口气，过了片刻，又问：“周姨怎么会受伤？是……康瑞城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