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抓着沈越川的手:“妈妈回来了,她什么都知道了。沈越川,我怕,我……” 被医院开除,被学校开除学籍,得知右手无法再康复,她都没有说过害怕。
听见关门声,萧芸芸才小心翼翼的从沈越川怀里抬起头。 “当然疼啊,特别是腿!”萧芸芸抱怨着,但很快就换上一脸喜色,“不过,现在好了,我感觉就像没受过伤一样!”
萧芸芸浑身一个激灵,瞬间清醒过来,瞪大眼睛问:“怎么回事?” 沈越川勾起唇角,故作神秘的卖关子:“明天你就知道了。”
不,不能,她还有最后一线希望! “你猜对了。”沈越川坐到办公椅上,用一种掌权者的姿态坦然看着萧芸芸,“我想利用大叔离职的事情,让你产生负罪感,逼着你离开。没想到,你比我想象中更加没脸没皮。”
可是这一刻,她亮晶晶的眸底蕴藏着一股强大的坚定,仿佛不管把什么压到她细瘦的双肩上,她都能承担得住。 深夜的走廊安静幽长,尽头的窗户透着清冷的光,沈越川几乎要在电梯门前站成一尊雕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