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的确如此。
“程子同也喝多了,你来接他吗,还是我让人送他回去?”她接着问。
她递上一个礼品袋,“送给宝宝的礼物。”
符媛儿刚起的笑容立即收敛,“妈,你只说上半句多好。”
她微一愣,明白过来了,原来是刚才在医院的事让他不爽。
“我就想问一下,如果是我一个人扛,下个月我可能会调整工作方式。”
她一看电话双眼亮了,今天不是修心日了,是要展现业务能力的时候了。
符媛儿心念一转,问道:“爷爷,您觉得我能给他帮什么忙?”
“别说废话了,想要知道程子同在哪里,先从这里搬走。”符媛儿说完,往家里走去。
“那没办法了,这件事没得商量。”说完,他不再给她辩驳的机会,转身离开。
百分百都会以对方认输,说出实话而结束。
符媛儿想了想,还是决定不说,“算了,我干嘛帮他。”
嘴上虽然驳回了他,但在沙发上躺下来之后,她心里仍不是滋味。
这种游戏对他来说几乎毫无难度,他表现得丝毫不懂是有目的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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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,她已经上前挽住了符媛儿的胳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