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爸可没脸来。”程申儿轻哼。
贾小姐款款下车,上前对程奕鸣打了个招呼。
“我什么也不知道。”程皓玟冷声回答。
多亏过路一个大哥及时扶了她一把,否则她铁定摔个狗吃屎。
五分钟后,梁总带着祁雪纯来到公司档案室,将一堆纸质资料搬给她。
“报……报告警官,门被锁了,我们也没钥匙。”
“当然不是真的。”程奕鸣拿过来瞟了一眼,“这份名单我前几天已经查到。”
“我没这么说……”
这个司俊风显然是个中高手。
“鞋底虽然有灰,但没有磨损。”正常鞋子哪怕只穿过一次,也是会有磨损痕迹的。
祁雪纯又抢话:“我还没资格配枪,你派一个有配枪的老队员。”
其他醉汉一看,立即蜂拥而上打成一团,惊得顾客们叫的叫,跑的跑,一团混乱。
“觉得你可能需要。”他淡声回答,仿佛这只是一件特别平常的事。
祁雪纯点头:“很有可能。”
“还有一种可能,”袁子欣再次反驳,“凶手将死者沉尸时绑了重物,尸体没法在短期内浮上来,等到冰面消融……”
“……没可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