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学到的一切抵抗招数,当时全都使不出来。 “齐齐……”
大概一分钟后,她又睁开眼,床头的人影并没有离开。 祁雪纯的唇角抿出一丝笑意,其实云楼年轻得也还是个孩子。
“怕死,怕再也看不到亲人,拼命换来的财富与权势无福享用……”太多太多了。 孩子当时的情况很不好,连带着她也是面黄肌瘦的,可以看得出,她是无路可走了,才想到来找他。
她立即顿了脚步,心想云楼这是就近戒备吗,这明明是就近监视。 孕期的女人也越来越敏感,她经常会一个人吃着吃着东西就哭,因为恨,因为委屈,因为想念,总之因为很多东西。
她伸手抚住他的背。 总裁来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