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不悦的蹙起眉，加深这个吻，用唇舌把许佑宁的抗议堵回去，用力舔舐她的唇瓣，汲取她久违的滋味，用一种近乎野蛮的方式逼着她服从。萧芸芸抓住沈越川的手，仰起头微微笑着看着他：“不要忘了我昨天说过的话。”

他就这样逼近，简直是在违法勾引人。在许佑宁看来，他和耍流氓没有区别。但是在许佑宁听来，他的每一个字都充满危险。

“我当然知道，可是……不一样。”萧芸芸低着头说，“就算知道会痛是正常的，我也还是舍不得。沈越川，我现在才真正理解了家属的心情。”穆司爵就本能的拒绝想象许佑宁离开这个世界。

自从张主任告诉他，萧芸芸的右手也许无法康复，他就陷入深深的自责。接完电话，萧芸芸就发现沈越川的神色不太对，扯了扯他的袖口：“穆老大跟你说了什么？”

“……”苏亦承沉吟了片刻才作出决定：“告诉姑姑吧。越川和芸芸的事情，如果我们早点告诉她，后来的舆论风暴，越川和芸芸根本不用承受。越川病了，我们更应该告诉她。”

萧芸芸忍不住脸红，钻进沈越川怀里，抓着他的衣襟平复呼吸。真不知道萧芸芸这样是好是坏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