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喜欢。”陆薄言顺势把她拉下来圈进怀里,亲了亲她的额头,“不早了,快睡。”
可这毛巾是怎么跑到她脖子上的,她毫无印象。
“这种情况的确罕见,是她少女的时候不懂得注意造成的。”女医生在一张便签上刷刷刷的写下一行字,“找中医调理吧,这位是A市资格最老最好的老中医,等她生理期过去了,预约一下带她去号个脉,调理个半年就不会这样子了。”
这简直从头到脚把苏简安侮辱了一遍,她怒了:“你才小呢!我24岁了!”
陆薄言的眉头蹙得越来越深,心好像被一直无形的手揪住了,莫名的又烦躁又焦虑。
“听说她只是一个法医,哪里配得上你?”
“真是抱歉,我一时改不了口。”韩若曦笑得十分无害,她压低声音,用只有她和苏简安听得见的声音说,“不过,你们不久后总要离婚的吧?那我还有必要改口吗?还有,你大概不知道你们结婚前,南非出土了一块品级堪比库里南的钻石,被薄言买下来了,至于他买来干什么嘛……你回去网上看看当时的报道,再考虑要不要叫我改口。”
说完她先下去,钱叔问:“少夫人,要不要叫徐伯出来帮忙?”
苏简安小怪兽一样傲然扬了扬下巴:“他们怎么想才不关我事呢!”
过去半晌苏简安都没有出声,沈越川吓懵了:“喂喂?简安,你怎么了?”
“没有!”她仰起小脸看着他,“我和江少恺就算手碰到手也是因为实验需要,就像平常人左右牵右手一样没感觉,我们还没好到可以接吻的地步,你满意了吗?”
她晃了晃红酒杯:“我哥有两瓶,喝了一瓶,另一瓶宝贝似的在酒架上,连我都不能碰,你哪来这么多啊?”
苏简安端起酒杯碰了碰他的杯子:“你说的啊!”
“少爷,都准备好了。”徐伯走过来说,“可以出发去机场了。”
陆薄言推上抽屉:“偶尔。”
她挂了电话:“钱叔,去衡远路的‘缪斯’酒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