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滕叔叔,您好。”
上车后苏简安松了口气:“谢谢。”
“我学的是法医啊,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。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,各种有特殊癖好、性格扭曲的死者,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,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,随时能脱口讲出来。”
记忆中,陆薄言最后似乎是无奈的叹了口气:“以后你要听阿姨的话,乖乖吃药。”
苏简安的唇有些疼,但是陆薄言有些灼热的呼吸熨到她的鼻尖上,鼻尖似乎痒了起来,她就忘了疼,主动打开牙关,迎合他。
他的声音似有魔力,穿透夜色抵达苏简安的双耳,她不自觉的就跟上了他的脚步。
看了看苏简安脚踝上的血痕,江少恺像发现了宝藏一样:“回办公室,我有事和你说!”
苏简安乖乖把钥匙拿了出来,陆薄言一把夺过去随手扔给了“保镖”,拉着苏简安往他的车子走去:“你坐我的车回去。”
苏简安见陆薄言不出声,摸了摸鼻尖,也不说话了。
“噢。”苏简安掩饰着声音里的失望,“到家了叫我。”
“陆氏的十周年庆典?”苏简安想了想,“可是……有我什么事?”
“很久了。”男人用睡衣的衣角擦拭明晃晃的刀锋,面部表情僵硬冰冷,“我天天看着她一个人进进出出,早就想把她剖开了。”
大学毕业之前苏简安都很安静,到美国读研究生才开始以旅游之名乱跑,但她大多是往欧洲和东南亚跑,G市她倒真是第一次来。
“没事。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
“身为朋友,你这个时候更应该紧张的不应该是洛小夕的状况吗?”苏亦承试图岔开话题。(未完待续)
苏简安想问问陆薄言关于这架飞机的事情,可他一坐下就开始看文件,眉头微微蹙着,一副拒绝打扰的样子,她也不敢出声了,喝了口橙汁,偏过头看着舷窗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