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陆薄言,他知道她怕痛,会问她痛不痛。
“陆薄言没有自信,所以才会和简安闹成这个样子。”苏亦承不可思议的笑了笑,“但凡他对自己有一点点信心,他就能察觉简安对他的感情。见到他这副样子,我已经够解恨了,何必再动手?”
想到这里,苏亦承的目光更沉,他踩下油门,车子拐了一个弯,开上了另一条路。
陆薄言中午确实有应酬,还碰上了苏洪远这只老狐狸。
“信不信随便你。”苏简安摊手,“反正迟早都是要说的,除非你打算像陆薄言那样藏十几年。但再过十几年的话,我估计小夕的孩子都能叫你叔叔了。”
陆薄言只能咽下粗糙的米饭和没有掌控好火候的炖肉。
洛小夕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看见这种充满了成就感的笑容,好像他做了一件让自己非常满足的事情。
但是这样的谨慎被有心人解读的话,很有可能就是包庇。
所以他冷落苏简安,无理跟她吵架,让她去找自己喜欢的人,只为了铺垫和她离婚,把自由和安全还给她。
他狠狠的把香烟掼到地上,一脚踩灭了,“陆薄言,十四年前我能把你们母子逼得走投无路,只剩下死路一条,十四年后我也能!”
目前的局势很明朗,总冠军的奖杯已经有一半被攥在洛小夕手里了,其他人只有攫住冠亚军的份,她自然已经成了众人暗地里排挤明地里奉承的对象。
苏简安一时反应不过来:“刘婶什么话?”
“小夕,你怎么看待网上那篇爆料贴以及这些天网友对你的质疑?”
洛小夕见Candy这么小心翼翼,莫名的有些心虚,但又觉得刺激,压低鸭舌帽的帽檐抱着包溜下车,冲进电梯上楼。
可是她做不到,陆薄言的目光那样深邃复杂,好像藏着万千她看不懂的情绪。
但她没能彻底清醒过来,她好像陷入了一个似幻似真的梦境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