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说出了一个数。
上车后只有她们两人,严妍想要问一问了,“刚才你的什么话没说完,被程子同打断的那个?”
“晚上我没在,你自己吃的晚饭?”她问。
几乎是同一时间,严爸被人往楼下丢去。
距离结婚典礼,只有两分钟。
她蓦地想起李婶和朵朵说的,上次她淋雨高烧,他也为她取暖。
“既然她说是我害了她,那我留下来照顾她。”严妍冷笑一声,转身离去。
但是,即便傅云得到了应有的惩罚,她和他心里的这块伤疤又能被抹平吗?
“那是谁把药粉丢到花园里了呢?”李婶疑惑。
严妍觉得自己真的多余发问。
他一边跑一边吩咐助手,“你们每两个人开一辆车,听我的交代,傅云一定是开车带着朵朵跑,我们将她围住。”
“你也说两句,”严妈叫他,“安慰一下孩子。”
她自己撤梯子行了吧,话题就此打住好了。
“你凭什么用‘罪责’两个字?”严妍气恼的反问。
严妍哽咽着摇头:“他们一定是收钱办事,怎么会交待,就算把他们送到派出所,他们一定也早就想好应对的办法了。”
从她那天离开程家开始,这些话已经在他心里忍了很久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