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没有我的药,你的头疼发作频率,可能会两天一次。”
冯佳想了想,“那时候你在失踪阶段,司总有大半个月没来公司,后来终于来了,但第二天就有好几个身穿制服的人过来,将他带走了。”
这里根本和制药无关?
她正想阻止,服务生捧过来一只超大的公仔熊:“这也是司先生送给您的。”
她从他身边走过对他却熟视无睹,等他反应过来,才发现衣服口袋里多了一张酒店房卡。
祁雪川打量她,若有所思,“你怎么会来这里?”
他没说话了,眉眼间闷闷的,不太高兴。
“可是,你的身体……”温芊芊的语气中透露着关心。
“后遗症发作?”她不以为然,“韩医生用的词好可怕,但我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,脑袋都没疼。”
她瞧见来电显示,眼角忍不住上扬,挪到阳台上接电话去了。
烛光里,程申儿的脸色好了许多,只是脖子上还有被掐过的暗红色的手指印。
治疗方案没那么容易出来,它只是一个拖延时间的借口。
祁雪纯坐起来,紧抿嘴角:“迟胖来对了。”
祁雪纯疲惫的睁眼,旋即又闭上,声音虚弱:“你来了……我很累……”
“说吧,”她不以为然,“事到如今,还能有什么更坏的消息呢。”
“祁小姐,你好!”光头男老老实实,不敢造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