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着陆薄言在楼上,徐伯给苏简安打了个电话,听见她那边吵吵嚷嚷的,他提高嗓音问:“少夫人,你怎么还不回家呢?” 回到家吃完饭已经将近十点,苏简安了无睡意,又想不到有什么可做,在客厅转来转去,摆弄一下这里整理一下那里,转着转着就撞上了陆薄言。
十几分钟后,陆薄言从浴室出来了,苏简安下意识的看向他,鼻血差点流了。 苏简安摇摇头,还来不及说什么,就听见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:
现场布置的方案最后是苏简安确定下来的,她在原来的设计方案上做了很多细节上的修改,因此她再熟悉不过现场的每一样摆设了,逛了一圈忍不住问陆薄言:“怎么样,陆先生,你对你太太的成绩还满意吗?” 苏简安被看得有些茫然:“妈,怎么了?”
陆薄言闲闲的靠着柔软舒适的靠背:“她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。” 苏简安一愣,脸旋即红了,推了推陆薄言:“流氓。”
她摸了摸鼻尖,讪讪地松开陆薄言的手,假装若无其事。 洛小夕笑眯眯的:“我知道再过几天就是陆氏十周年庆了,不论其他的,我好歹是陆氏的艺人,你能不能给我张请柬?”
可听说自从结婚后,他很少加班了,周末也不再踏足公司。 苏简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不早了,她停好车拎着保温桶进屋,看见陆薄言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面前的烟灰缸里有好几个烟蒂,隐约还有烟味夹杂在空气中。
苏亦承在商场乃至整个A市都不是简单的人物,鲜少有事需要求人,陆薄言示意他坐:“什么事?” 苏亦承脸上的冷笑掺进了嘲弄:“为了证明给我看,你就去陪人吃饭喝酒?洛小夕,你这不是证明自己,是下贱。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当即石化了,觉得这个世界都是凌乱的。 苏简安蹦累了,喘着气瞪着游刃有余的举着碟子的男人:“陆薄言!”
“她带着钻戒,划到了。” “什么不行?”陆薄言好整以暇的问。
她艰难的出声抗议,却无意间在火上浇了油。 十岁时,她总是这么叫他。十四年后,她再吐出那四个字,却没有了儿时的那份亲昵,只是她的笑容依然明媚,看着他的眸子灵动得仿佛能洞察人心。
但唐玉兰哪里是那么好糊弄的人,立即就问:“开车撞你们的人是谁?” 苏简安故作认真的想了想:“我觉得可以。”
“嗯,我结婚了,和唐阿姨的儿子。你以前说,婆媳问题是很难的问题,怕我以后结婚了不知道怎么处理。你现在可以放心了,唐阿姨对我很好,我们不可能出现什么婆媳问题。” 此时,救星还坐在江边的长椅上。
“……嗯。” 苏简安看了看靠着她睡的正香的陆薄言,犹豫了一下还是戳了戳他的肩膀:“陆薄言,到家了。”
女生明显没想到陆薄言和苏简安是一起的,脸色僵了僵,悻悻的走出去,苏简安抓了几颗爆米花送进嘴里,不高兴的狠狠嚼啊嚼。 顿了顿,她有些迟疑地问:“来警察局之前,你在干什么?”
洛爸爸解冻了洛小夕的信yong卡,同意给她两年的时间让她在模特圈里闹腾,没有成绩就必须乖乖滚回洛氏上班。 苏简安还是坐上了陆薄言的车子,却没让陆薄言把她送到警察局,在距离警局还有一公里的地方就嚷嚷着要下车,坚定地表示:“我要自己走路过去!”
苏简安回过头瞪了瞪陆薄言:“那你还不如不要端到我面前来!” 苏简安看了看靠着她睡的正香的陆薄言,犹豫了一下还是戳了戳他的肩膀:“陆薄言,到家了。”
“我帮你点?”陆薄言问。 她的脸瞬间就被烧红了,气鼓鼓的瞪着陆薄言:“你帮不帮我!”
这下,不止手恢复了感觉,苏简安浑身都有感觉了脸颊发热是怎么回事啊啊啊! 一觉醒来,又是全新的一天,昨天的事苏简安抛到了脑后,下楼时她简直元气满满。
脑袋晕乎乎的,灯光突然迷离又梦幻,近在眉睫的人脸变得不甚清晰,所有的声音都变成了背,景音,嘈杂却遥远。 是不是他什么都没做,所以她根本意识不到他们是夫妻?